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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诺浮想:
对人体来说,“生长”是支出,“收藏”是收入,如果长期超出身体的正常需求,透支精气神,收不抵支,内已竭,一旦遇到伤寒风邪等侵扰,如何抵御?必是“捉襟见肘”,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”。
《黄帝内经-素问-上古天真论第一》曰:『恬淡虚无,真气从之,精神内守,病安从来?』儒释道都要求修心,去杂欲,想来更多的是因为杂欲多半最终会付诸于行,或于人、或于己、或于人于己都会有不好的影响吧。
“拔苗助长”,“竭泽而渔”、“外强中干”,其实不光是发生在他人他事上,同样也能影响我们自身。
归正先生微信公众号原文如下:
冬伤于寒—告诉你“温病”的前世今生(三)
引言:温病,是人体感受温邪所引起的一类外感急性热病的总称。温病学派的源流,始于宋金刘河间,此君倡导用寒凉药治热病。经明清吴有性、叶桂、吴鞠通、王士雄等人努力开拓,时至今日,温病学派在中医界已成主流,清热泻火药物在临床上的使用只增不减。相反地,伤寒学派却日渐沉沦,放眼杏林,实在找不出传承仲景衣钵的学者。那么,温病学派的兴起,对中医而言究竟是创新进步还是挥刀自宫?
归正认为,温病只是伤寒病的一个重要分支,不应该独立乃至凌驾于伤寒之上。在这里,归正未来将用四篇文章,对自己的观点递进阐述。若有疑问,欢迎君子之辩,谢绝市井之争。

---Jacopo Bassano《圣罗切在瘟疫受难者中》
本篇“冬伤于寒”系列文章第三篇,也是重点
从张仲景《伤寒论》自序和同时代的曹植《说疫气》来看,张仲景所论的伤寒便是后世的瘟疫,这点不应该有疑义。
这瘟疫,绝大多数伴随着发热,河间师徒以“伤寒热病”偷换概念,着实低劣;通史学家记载当时热病流行,也是事实描述;明清兴起的温病学,更是着重病情的温热证,因此温-瘟通用。这瘟疫来临时就如徭役,得病者众,因此役-疫也通用。
今天,归正认为有必要就正统中医谈谈瘟疫的三方面问题,请学人在此基础上继续思考:
一、得病与不病
瘟疫虽如徭役,但并非人人都要服役,总有小部分人不怕厉气传染。瘟神害人,不可无度,造物主也会加以限制。
如果医者只懂得医治、看顾病人,却不追问思索为何有人不病?或者有人轻病、早愈?那就漠视了造物主的仁慈。
应该注意的是,这部分不病、轻病、早愈的人群并非都是身体强壮之人。有疑问的朋友可以翻开西方中世纪历史读一读,“黑死病”的死者是不是都是以青壮年为主?这与日常生活中我们所看到的体弱多病却长寿延年,身强体壮却暴病立死的情况,很可能有共同的病理基础。
这里说“可能”,是因为没有足够数量的第一手病例做医学统计分析,而不是对此认识的含糊或摇摆。造物主的仁慈,凡人都可享用,道理却不容许窥探揣测。
二、炎症的困惑
人体组织器官的充血、水肿、免疫细胞浸润等病理变化,多数呈现红、肿、热、痛等症状,不能简单地理解为“热毒”,至少说炎症的早期状况不是如此,更可能是相反的。
伤寒桂枝证的发热、自汗、鼻鸣、干呕等诸多症状,皆属于上感的范畴,从西医病理学审视,一定能找到上呼吸道的炎症存在,医圣张仲景却有着完全相反的见解——伤寒。
归正相信西医学者的开明,讲几堂课,一定能够接受仲景先师的见解。西医在治疗上呼吸道感染炎症的时候,对病毒没有积极主动的办法,只能等待机体自我恢复,监视并发症的发生,负责任的西医一般不用药;而《伤寒论》经方的效果却是一剂知,二剂已。
在正统中医学沦落一千八百年之后,清民至今的中医人皆向西医靠拢,炎症与热毒的紧密关系,早已侵入并颠覆中医对人体的正统认知。对于伤寒二字,中医人早已视同陌路。假使医圣再世,一定斥责无知。觉得归正说错了?那么,退一步,请学者们好好研究一下六神丸、醒消丸的方药配伍吧!
三、微生物研究
前几日归正与一位中医同学拜访一老友,老友问道:“近来得了流行感冒喉咙发炎,怎么办好?”
“吃板蓝根!”中医同学斩钉截铁地说,又看了一眼归正,补充道:“还可以消菌杀毒!”
面对瘟疫,西医致病微生物的发现与研究,拯救了无数生灵。对此,中医人若没有深厚的功力审视这背后的病愈逻辑,必然自我坍塌!
归正认为,西医在致病微生物研究的道路上,只会越走越窄,越走越糊涂。面对同样的致病微生物,为何有人病而有人不病?有人病轻、有人病重、有人致命?
面对同样的问题,西医学给出的解释是个体抵抗力的强弱不同。那么,面对今天不断出现的微生物变异(不知道H__N__病毒已经升级到哪个版本了),人类将来真的能够有效应对吗?
归正相信,立足于人体自身研究的正统中医学,或许可以避免来日的黔驴技穷,拯救人类的灭绝。然而,这般研究成果,必定独异于任何现代科技成果,不可能转让或买卖,因为身心修为是其主体支架。大道无私,常与善人。
本篇为第三篇,可点击链接阅读此前文章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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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伤于寒---告诉你“温病”的前世今生(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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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诺浮想:
”大兵之后必有凶年“,杀伐,补给,等造成的生态破坏,短时间难以修复。应该还是先生说的,时序迁移,阴阳不调。
时节“失常”,由此影响很多人,以致体内阴阳失衡,加之战乱卫生条件差,所以疫病容易爆发。
文章后有条留言,大意是惊恐等七情的影响,当时也深以为然,仔细想想,记得先生说过,七情的影响没有我们以为的那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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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伤于寒—告诉你“温病”的前世今生(二)
引言:温病,是人体感受温邪所引起的一类外感急性热病的总称。温病学派的源流,始于宋金刘河间,此君倡导用寒凉药治热病。经明清吴有性、叶桂、吴鞠通、王士雄等人努力开拓,时至今日,温病学派在中医界已成主流,清热泻火药物在临床上的使用只增不减。相反地,伤寒学派却日渐沉沦,放眼杏林,实在找不出传承仲景衣钵的学者。那么,温病学派的兴起,对中医而言究竟是创新进步还是挥刀自宫?
归正认为,温病只是伤寒病的一个重要分支,不应该独立乃至凌驾于伤寒之上。在这里,归正未来将用四篇文章,对自己的观点递进阐述。若有疑问,欢迎君子之辩,谢绝市井之争。

---Leon Bazile Parrault《Out in the Cold》
温病,可以是散在的个例,也可以造成大面积流行。
从散例看,个案差异相当大;但瘟疫流行时,却不难看出明显的共性。中医史上多如牛毛的医案,基本上都是自吹自擂,江湖中医对瘟疫的理解常常不如普通人。大家可曾听闻“大兵过后必有凶年”?仅仅这一句话就超过1800年中医人对瘟疫的认识。
归正这里建议大家认真读一读曹子建的《说疫气》:
“建安二十二年,厉气流行,家家有僵尸之痛,户户有嚎泣之哀。或阖门而殪,或覆族而丧。或以为疫者,鬼神作。夫罹此者,悉被褐茹藿之子,荆室蓬户之人耳。若夫鼎食殿处之家,重貂累蓐之门,若是者鲜矣。此乃阴阳失位,寒暑错时,是故生疫。而愚民悬符压之,亦可笑”。
若译成大白话,大致意思是:建安年间瘟疫横行,举目四望皆是百姓惨状。究其原因,是由于时序迁移阴阳不调所致,与鬼神无关。
有意思了,当中医学者俯首逼视“冬伤于寒”却又不甚了了时,史学家、政治家这些非医学人士却从社会、生活这样站得更远的大视野审视。思考医理,不能脱离生活,否则便是无根之理!
“冬伤于寒,春必病温”的实际含义其实很简单!着凉感冒了,就一定会引发发热病症,但这“病温”,与我们当今所熟知的“温病”没有太大关系。
实际上,《黄帝内经》并没有温病专篇,《难经》同样没有温病专篇。再看看张仲景的《伤寒论》,第六条记载着:“太阳病,发热而渴,不恶寒者为温病...”《伤寒论》既然记载着“为温病”,其实已经承认温病是相当独立的病种,显然比《黄帝内经》和《难经》前进了一大步。
归正认为,在医圣张仲景心中,温病相当重要,但在398条中只是记而不述,说明温病是伤寒的变种,仅此而已,仅此而已!!或许,仲景对此另有专文,由于不可考的变故,全部失传了。
1400年后的明清之际,当温病再次被世人提起之时,病因病理的认识却完全不同于《黄帝内经》和《伤寒论》了。
叶天士作为一代宗师,面对着“巨阳者,诸阳之属,其脉连于风府,故为诸阳主气也”的经文,虽然目慌慌脑茫茫,但还是凭良心对学生们讲述了自认为得之临症的见解——温邪上受首先犯肺。然而,差若毫厘,缪以千里。归正今天请问叶先生:真的是古经今病不相能?还是您对“巨阳”、“风府”展卷兴叹之余的无奈迂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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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伤于寒---告诉你“温病”的前世今生(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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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分随想
节气随想

《黄帝内经-素问-至真要大论》曰: 『少阳司天,其化以火』(气化),又言:『寒者热之,热者寒之』(正常身体反应,也是医生治病的一般对策)
春时生机勃勃,人体亦是,少阳司命,又有阳明帮助,破冰驱寒,欲成太阳”德施普“(气化,熏肤充身,滋养细末),然阴寒之积已久,时之未至,不可一旦而达。
我们的物理世界,遵循能量守恒,比如分子裂变会生热,例如,水分解为氢气和氧气。细胞分解会发热,例如,白细胞消灭细菌;腐肉分解。而反过来,则需要吸收能量,如氢氧合成水;如光合作用,细胞生长,等等。
生长(聚合)吸收能量;收藏(分解)释放能量。人体应该也或多或少的遵循这一定律。
冬伤于寒,那春季气化之路前壅后堵更甚于常,身体就会加大力量驱散寒邪,或使沉渣泛起,人体通过发热等反应,应对调整,这可能就是所谓的“温病”吧。
!!!“悟”分类下的文章用来记录个人偶思偶得的碎想。请独立思考,切勿轻信。
如若这些小言琐语能引发您的遐想、感悟,不亦乐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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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伤于寒—告诉你“温病”的前世今生(一)
归正按:温病,是人体感受温邪所引起的一类外感急性热病的总称。温病学派的源流,始于宋金刘河间,此君倡导用寒凉药治热病。经明清吴有性、叶桂、吴鞠通、王士雄等人努力开拓,时至今日,温病学派在中医界已成主流,清热泻火药物在临床上的使用只增不减。相反地,伤寒学派却日渐沉沦,放眼杏林,实在找不出传承仲景衣钵的学者。那么,温病学派的兴起,对中医而言究竟是创新进步还是挥刀自宫?
归正认为,温病只是伤寒病的一个重要分支,不应该独立乃至凌驾于伤寒之上。在这里,归正未来将用四篇文章,对自己的观点递进阐述。若有疑问,欢迎君子之辩,谢绝市井之争。

---Isaak Iliich Levitan《Early Spring》
凡事皆有缘起。“温病”也非无根之说,这个概念最初演化自《伤寒论》,该书的第六条就有相关记载。
《黄帝内经》第三篇《生气通天论》中有这样一句话:
“冬伤于寒,春必病温”
前半句无需解释,冬季严寒,寻常人衣着稍有不慎,就很容易感冒“风寒”。后半句却让人费解:为什么到了春天就必定会得温病呢?
据归正多年所见,绝大多数学者不敢直面并认真注解这八个字。归正认为,要理解这句话,首先要问:既然冬日受风寒容易导致春日得温病,那么在春夏秋三季受风寒是否也可导致温病呢?
考《生气通天论》原文:
“是以春伤于风,邪气留连,乃为洞泄。
夏伤于暑,秋为痎疟。
秋伤于湿,上逆而咳,发为痿厥。
冬伤于寒,春必温病”
原文中四季并论,并没有忽视春夏秋这三季的外感,同时以“春必病温”语气最为肯定。估计古人在几千年前就已经预见到后学读时的困惑,于是乎在下一篇《金匮真言论》补充说道:“故藏于精者春不病温”。
提醒大家注意:在《金匮真言论》中,关于春伤于风、夏伤于暑、秋伤于湿的讨论明显少了,但古人却以同样肯定的语气说出“春不病温”来呼应此前的“春必病温”。
书读到此,是否觉得《黄帝内经》中的“温病”,更像是人体处于某种特定状态下,因时序迁移等因素而诱发出一系列临床表现相似的急性病呢?而这种急性病,并不具备完全独立于伤寒之外的生理病理。
中医经典虽然也认可六淫(风、寒、暑、湿、燥、火)皆可致病,但独重伤寒却也是不争的事实。《黄帝内经》的《热论》一直被认为是温病学的理论依据,可古人却偏偏在《热论》中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写下了“今夫热病者,皆伤寒之类也... 人之伤于寒,则为病热”的经文。
正统中医的临症第一书《伤寒论》,更是直接以“伤寒”命名。就算被认为是“别有师承”的《难经》,也写下“伤寒有五:有中风,有伤寒,有湿温,有热病,有温病,其所苦各不同”的经文。
伤寒,这经典中医的重中之重,根本就没有被后世温热派及江湖中医所理解过,仲景之后一个也没有。温病,只能说是伤寒诸多病症的一种表现,绝无资格与“伤寒”并列乃至凌驾其上。温病理论兴起的背后,正是正统国医的沦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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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伤于寒---告诉你“温病”的前世今生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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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诺浮想:
《黄帝内经-素问-至真要大论》曰: 『少阳司天,其化以火』(气化),又言:『寒者热之,热者寒之』(正常身体反应,也是医生治病的一般对策)
春时生机勃勃,人体亦是,少阳司命,又有阳明帮助,破冰驱寒,欲成太阳”德施普“(气化,熏肤充身,滋养细末),然阴寒之积已久,时之未至,不可一旦而达。
冬伤于寒,那春季气化之路前壅后堵更甚于常,身体就会加大力量驱散寒邪,或使沉渣泛起,人体通过发热等反应,应对调整,这可能就是所谓的“温病”吧。
惊蛰随想
节气随想

惊蛰,冬眠蛰伏的动物开始复苏,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将它们从沉睡中唤醒,让它们在大致相同的时段,不约而同的从藏身的洞穴里爬出来。这力量可以让冬眠动物们已减缓或者休眠的器官重新正常运转,身体重新协调,头脑重新清醒。这力量春季最强,也可以说是应春时而显现。
人类虽然不冬眠,但是这股力量的影响同样存在。《周易-说卦传》名之为“震”:『万物出乎震:震,东方也』。而《黄帝内经-素问-金匮真言论》称之为“春气”:『东风生于春,病在肝俞在颈项…故春气者病在头…』。肝木属少阳,人体阳气于此生发。
这与《黄帝内经-素问-四气调神大论》中应春气的养生之道一前一后相呼应:『春三月,此谓发陈,天地俱生,万物以荣,夜卧早起,广步于庭,被发缓形,以使志生,生而勿杀,予而勿夺,赏而勿罚,此春气之应,养生之道也。逆之则伤肝,夏为寒变,奉长者少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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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享:归正先生 - 请慎用你的精神力
请慎用你的精神力
戊戌新年,归正恭祝各位新春吉祥,阖家欢乐!本文作为新年开篇,篇幅较长,涉及面广,预计阅读时间30-45分钟。
引言:精神力,是人体最宝贵的生命能量,是生命经过亿万年的长久进化才最终获得的最接近于“神”的能量。过份地运用精神力可能会给你带来“聪明”的赞誉,但这绝不聪明,相反地,归正认为真正的聪明人应该懂得合理地引导精神力,让精神力守护住神圣的人体,进而达到滋养生命的作用。

思考中的归正先生
---Thomas Eakins《The Thinker》
人类的先知们在《圣经》旧约的《创世纪》中,记载了这样的一则故事,想必大家或多或少都听说过:
上帝按自己的形象创造了原人亚当和夏娃,让他们天真自由地生活在伊甸园里。然而,原人愚昧,偷吃了智慧树上的果子,得到了智慧。上帝随即将原人逐出了伊甸园,并在伊甸园的东边安设基路伯和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,将人与生命树永久地隔离。
暂且不论这则故事的真实性,归正更为看重其所隐喻的内容:恬淡无忧的伊甸园,暗指的是人类最理想的生存状态,而人一旦得着了智慧,开始滥用神所赋予的精神去辨别和思考,就再无法寻回伊甸园了。
不仅如此,得着了智慧还意味着生命凋零的开始,就像故事的末尾所说的——上帝从此封住了凡人通往生命树的道路,人类就此阻绝凡尘,散落飘零。

人类得到了本不应有智慧,惩罚是一代又一代的死亡
---Lucas Van Leyden《Adam and Eve》
精神力,何其珍贵的力量,生命经历了长久的演化,才最终拥有了人类的灵性。无奈人类顽愚,将宝贵的灵性无休止地滥用,还美其名曰“聪明”、“智慧”、“脑筋转得快”。
一念未歇,一念又生,人们对精神力的滥用,早已到了作死的地步,古有颜回郭嘉,今有陈景润乔布斯,哪个不是绝顶聪明却又短命的?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!却极罕见有人懂得韬光凝神,以养其身。在本期文章中,归正将尝试着向大家解析精神力。归正这次思考得很深入,希望各位在假期里能够静下心来慢慢读,尽量跟上归正的思路。
一、精神力的本质
归纳地讲,生命的运动大致分为两类:肢体运动和精神运动。
随着生命的进化,生命体内所承载的能量逐渐充裕,进而能够迸发出更强大的肢体运动,同时也得以进化出更高级的生命活动——精神活动。精神活动虽看似平缓,但是其所需要的能量绝不逊于任何级别的肢体运动。遥想当年伍子胥过昭关,不是一夜白了头...

一不小心,就把自己思考成了一尊石雕...
---Fransicque Duret《Chactas Meditating on Atalas Tomb》
归正先说一句玄乎的,请各位带着这句话继续往下读:
心者,君主之官,太阳也,受一阳二阳之供奉,神灵乃现,应物思虑。
在古人的世界观里,精神力别称“太阳”,是人体阳气向上升腾的产物,要是人体阳气无力上行,精神力就会减弱甚至消失。
那么,是什么支撑着人体阳气的上行呢?那就是“一阳”“二阳”了。
“一阳”,又称“少阳”,在人体位于中下腹的肝胆一带,人体消化食物的启动能量在此生成;
“二阳”,又称“阳明”,即人体的脾胃消化道,在承接了肝胆的启动能量后,进一步汲取食物中的精华,并将阳气继续向人体上方推升;
最终,抵达“太阳”的所在处——心,精神力由此诞生。没有充实的肝胆脾胃能量作为支撑,人的精神力就会受到影响。精神力,实乃人体最上层的运动方式。

有“心”祈祷,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了
---C.S.Pietro《Dream in the Heart》
当然,人的身体很聪明,也有主次之分。当身体阳气有限必须有所取舍的时候,身体会优先把能量用于消化以维持生命的基本特征,这就是大家经常看到年长者精神力不行甚至是痴呆的本质原因。
(注:年轻人当然也有精神力萎靡不振的情况。这类人,多是沉迷于淫邪或者毒品,他们所使用的阳气,已超出了肝胆脾胃的范畴,触动到了人体更为本源的能量,是透支作死的节奏,归正不在这篇文章中讨论)
基于上述的思考,归正在分析病情轻重的时候,首先必是观察病人的精神状态:精神萎靡,说明身体阳气已显严重不足,不足以支撑精神力的产生,病情不可轻视;反之,即使病症明显且严重,也没有大为紧张的必要。
二、精神力的功用
在认识了精神力的本质之后,接下来便是如何合理地使用和引导这种能力,进而达到滋养生命的作用。
(一)谈及精神力的功用,首先讲的应该是精神力的节制。
这里以河图象数为例:河图上为太阳,雀之象,其数二七。
古有“七损八益”的说法,对此当代人有着各类解释(时下流行的说法就是男女之欢)。归正认为,关于“七损”(“八益”暂不讨论)的正确解释应为:滥用精神力(上文提及精神力别称太阳,而在河图之中,太阳之七数),过度思虑于身外之物,导致精神耗损而伤身,便是七损。
古人的养生观,是以道家“清静无为”为宗旨,与我们熟知的“用则进,不用则废”的进化论观点相去甚远。

惰形体,莫聪明
---Adriean Brouwer《A Boor Asleep》
(二)精神力节制的目的,是将精神力用作对自身肉体的守护和滋养。
同样的伤口,在打了麻药的状态下,愈合速度远慢于正常状态下的伤口。归正认为,这是因为疼痛将精神力引导到了伤口,进而加快了伤口的愈合。
西医学在分析神经系统的时候,会顺带提及神经系统也有一定的“传递营养”的功能。其实,西医学或多或少轻视了精神力对肉体的影响,归正认为生命的本质是:精神在哪里,生命就在哪里。只有精神在肉体里面了,人体的内循环才能够真正畅行无阻,也才能够免于各类疾患,这是古人重视“形神合一”的深层原因。

来人呐!把他的精神拉回来!
---Henry Fuseli《The Escapee Scene》
(三)精神力对人体养护,始于肉体,止于宗教。
在上文中提到,精神力的产生,是人体阳气向上升腾的结果。然而,人体毕竟有个范围,当阳气向上升腾到一定程度,就会逐渐产生液化,并最终调转升腾之势改为向下沉积,就如大地之气向天升腾,终会化云成雨,润泽坤土。
正统中医认为,人体阳气液化之后将下行沉积于肾与生殖器。如果作为阳气的精神力过分地损耗了,就会影响到肾与生殖器所能获得的能量。这就是为什么古人不厌其烦地教导后人“使七不躁,虚明则太极生液”的道理了,精神活动,从来就是贵静而忌躁的。清静无为的精神状态,对人体健康最是关键。
当然,这里说的静,常人只要能够尽量减少精神力的耗损,将有限的精神力放在自己身上,就很不容易了。

圣安东尼:这人遮遮掩掩,什么都只说一半!
圣弗朗西斯:全说了又怎样?反正没人听得懂...
---Friedrich Pacher《St.Anthony and St.Francis》
若能够再进一步,达到“应无所住”的参禅入定状态,精神力的奇妙之处才有可能被真正激发出来,即上古丹书中所提及的“阳龙”了。
这已经触及了圣凡交界的禁地,若无闻惊雷而不动的强大定力,一切终归枉然。这就是本文开头故事所提及的“上帝在伊甸园的东边安设基路伯和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,把守通往生命树的道路”的真解。
这在科学面前,确是迷信;而在信仰面前,即是敬畏。归正点到为止。
三、总结
讲了很多,回归《圣经》中原人的故事吧。
在原人得到智慧,被驱逐出伊甸园之后,《圣经》的余下部分其实只告诉我们一个道理:离开了神,人只会一团糟,这“神”,当然可以是你所虔诚信仰的“神”,但更应该是“精神”的“神”。
———— THE END 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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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春随想
节气随想

东方,太阳升起之地,象征着光明、温暖、生机。先贤以春配东,为一年之始,即是对“阳”的尊崇。
然而,阳之兴非易也,欲破秋冬两季之积阴,非日复一日行健之乾能以曲折往复仍百折不挠之精诚而不可成。周易六十四卦,以乾坤并建,而屯随其后。因而《周易》曰:『屯。元亨利贞,勿用有攸往,利建侯。彔曰:屯,刚柔始交而难生。动乎险中,大亨贞,雷雨之动满盈。天造草昧,宜建侯而不宁。』
屯卦内震外坎,船山先生《周易内传》曰:“震动于下,坎险于上,方险而动,阳刚不为难阻,体天之健行以出而有功,所以具四德而首出咸通,得性命之正。震雷发乎地中,坎雨行乎天位,鼓动积阴而为之主,虽一阴复上,不为衰桡,得其正则于物无不利也。”
坎难已 ,则一马平川,候王可期。
常言道:“一年之计在于春”,“万事开头难”。换个角度,也可以这样理解,“春计则收成可待”,“顶住开头的困难则后面的事情也会显得容易”。
归正先生在《秋日进补:你深以为然的养生误区》一文说:“《周易》有元亨利贞之说,应乎春夏秋冬,秋配利。”
《黄帝内经-四气调神大论第二》曰:『圣人春夏养阳,秋冬养阴,以从其根。』
春配元,人春时养阳则元,元而后乃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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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寒随想
节气随想

寒
寒,主要是受太阳光照时长的影响,太阳光照越短,越寒冷。此外,大风也能导致降温。
风
风,主要由三个原因的作用而形成。
1. 压力差
由于种种原因,不同地点大气的压力不同。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不同地方(赤道光照最多,两极最少)得到的光照不平衡,造成温度差。因为不同温度的大气密度不同,就会造成压力差。空气从高压区向低压区流动就形成风。
2.科里奥利力(Coriolis effect)
这是地球自转造成的效应,在北半球的运动物体会向右偏转,南半球的运动物体会向左偏转。
前面的压力差只会使空气从压力高的地方直着向压力小的地方流动。因为地球上同纬度的地方得到的光照大致相同,所以地球上的气压带基本上是跟纬线平行的,由此形成的风也是南北向的。而由于科里奥利力的存在,使得这些南北向的风产生东西向的偏转。比如著名的贸易风(又叫信风),是从副热带高压吹向赤道低压带的风,因为科里奥利力的作用,在北半球会向右偏转成东北吹向西南的风,而在南半球会偏转成东南向西北的风。
再比如台风,之所以是漩涡状,也是因为科里奥利力的作用。
神农本草经读
神农本草经读
清 陈修园
《神农本草经读》序
陈修园老友,精于岐黄之术,自负长沙后身,世医环而姗笑之。及遇危证,断桅横,万手齐束。修园往,脱冠几上,探手举脉,目霍霍上耸,良久干笑曰∶“候本不奇,治之者扰之耳。”主人曰∶“某名医。”曰∶“误矣。”曰∶“法本朱、张、王、李。”曰∶“更误矣。天下岂有朱、张、王、李而能愈疾者乎!”口吃吃然骂,手仡仡然书,方具则又自批自赞自解,自起调刀圭火齐,促服之。服之如其言。
尝以李时珍《纲目》为谫陋者,有《神农本草经注》六卷,其言简,其旨赅,其义奇而不于正。其钩深索隐也,元之又元,如李将军之画,不肯使一直笔。其扃辟奥启也,仍复明白坦易,如白香山诗句,虽灶下老妪,亦可与知,解不可解而后解,及其解之了,不异人也。可谓金心在中,银手如断矣。
出山后,敛抑才华。每诊一病,必半日许,才出一方,有难之者,其言讷讷然如不能出壬戌冬回籍读礼,闭门谢客。复取旧着六卷,中遴其切用者,一百余种,附以《别录》,分为四卷,俱从所以然处发挥,与旧着颇异,名曰《本草经读》。盖欲读经者,读于无字处也。修园为余言,所着尚有《伤寒论注》四卷,重订《柯注伤寒论》八卷,重订《活人百问》八卷,《金匮浅注》十六卷,《医医偶录》二卷,《医学从众录》八卷,《真方歌括》二卷,《景岳新方砭》四卷,《伤寒论读》四卷,《金匮读》四卷,《医约》二卷,《医诀》三卷。虽依类立言,义各有取要。其阐抉古经之旨,多与此书相发明。暇日时予将遍读焉。
嘉庆八年岁次昭阳大渊献皋月既望,侯官愚弟蒋庆龄小榕氏序。
后叙
上古之圣人,仰观天之六气,俯察地之五行,论草木、金石、禽兽之性,而合于人之五脏、六腑、十二经脉,着有《本草经》,词古义深,难于窥测。汉季张长沙《伤寒论》、《金匮要略》,多采中古遗方,用药之义,悉遵《本经》,应验如响。自李唐而后,《千金》、《外台》等书,有验有不验者;盖与《本经》之旨,有合有不合也。沿及宋、元诸家,而师心自用,药品日增,经义日晦,只云某药治某病,某病宜某药,因陋就简,愈趋愈下,而流毒之最甚者,莫如宋之雷,窃古圣之名,着为《炮制》,颠倒是非,知《本经》为何之,而东垣纯盗虚名,无稽臆说流传至今,无有非之者。李濒湖世俗之说,以多为贵,不无喧客夺主之嫌。汪庵照《纲目》而精通医学,起死回生指不胜屈。前著有《本草经注》六卷,字栉句解,不遗剩义,缮本出,纸贵一时。兹复著《本草经读》四卷,视前着又高一格,俱从所以然处发挥,且以《内经》之旨,《金匮》、《伤寒》之法融贯于中,一书堪为医林之金书,洵神农之功臣也。
余自髫年,以慈闱多病,矢志于医。因本草向无缮本,集张隐庵、叶天士、陈修园三家之说,而附以管见,名为《本草经三注》,而集中唯修园之说最多。今得修园之《本草经读》,则余《三注》之刻,可以俟之异日矣。喜其书之成而为之序。
凡例
一、明药性者,始自神农,而伊芳尹配合而为汤液。仲景《伤寒》、《金匮》之方,即其遗书也。阐阴阳之秘,泄天地之藏,所以效如桴鼓。今人不敢用者,缘唐、宋以后,诸家之臆说盛行,全违圣训,查对与经方所用之药不合,始疑之,终且毁之也。
二、《神农本草》药止三百六十品,字字精确,遵法用之,其效如神。自陶弘景以后,药味日多,而圣经日晦矣。张洁古、李东垣辈,分经专派。徐之才相须、相使、相恶、相反等法,皆小家伎俩,不足言也。是刻只录一百余种,其余不常用与不可得之品阙之。其注解俱遵原文,逐字疏发,经中不遗一字,经外不溢一词。
三、是刻只录时用之药,其品弟及字样,不尽遵旧本。考陶隐居本草,有朱书墨书之别,朱书为《神农本经》,墨书为《名医别录》。开宝间重定印本,易朱书为白字,兹因其近古而遵之。是刻遵古分上中下三品,《别录》等本,采附于后。
四、药性始于神农。用药者不读《本草经》,如士子进场作制艺,不知题目出于四子书也。渠辈亦云药性,大抵系《珍珠囊药性赋》、《本草备要》及李时珍《本草纲目》之类,杂收众说,经旨反为其所掩,尚可云本草耶?
五、近传《本草崇原》,越之张隐庵着也。《本草经解》,吴之叶天士着也;二书超出诸群书之上。然隐庵专言运气,其立论多失于蹈虚;天士囿于时好,其立论多失于肤浅;而隐庵间有精实处,天士间有超脱处,则修园谢不敏矣,故兹刻多附二家之注。
六、上古以司岁备物,谓得天地之专精。如君相二火司岁,则收取姜、桂、附子之热类;如太阳寒水司岁,则收取黄芩、大黄之寒类;如太阴土气司岁,则收取、术、参、苓、山药、黄精之土类;如厥阴风木司岁,则收取羌活、防风、天麻、钩陈之风类;如阳明燥金司岁,则收取苍术、桑皮、半夏之燥类。盖得主岁之气以助之,则物之功力倍浓。中古之世,不能司岁备物,故用炮制以代天地之气,如制附子曰炮,助其热也;制苍术曰炒,助其燥也;制黄连以水浸,助其寒也。今人识见不及,每用相反之药,而反制之,何异束缚手足而使之战斗哉?侣山堂之说最精,故节录之。按制药始于雷公炮制,荒谬难以悉举。要知此人名,宋时人,非黄帝时之雷公也。
七、熟地黄、枸杞,取其润也;市医炒松则上浮,烧灰则枯燥矣。附子、干姜,取其烈也;市医泡淡则力薄,炮黑则气浮矣。以及竹沥盐、咸枳实之类,皆庸医两可之见,不足责也。至于枣仁生则令人不眠,熟则令人熟睡;黄芪生用则托里发汗,炒熟则补中止汗;麦门冬不去心,令人烦燥;桑白皮不炒,大泻肺气之类,数百年相沿之陋,不得不急正之。
八、本经每药主治,不过三、四证及六、七证而止。古圣人洞悉所以然之妙,而得其专长,非若后世诸书之泛泛也。最陋是李时珍《纲目》,泛引杂说而无当;李士材、汪庵,每味必摘其所短,俱是臆说,反启时辈聚讼纷纷。修园为活人计,不得不痛斥之。
九、神农尝草而作《本草经》,实无可考,其为开天明道之圣人所传无疑也。张仲景、华元化起而述之,陶隐居之说不诬也。汉时去古未远,二公为医中之杰,遵所闻而记之,谓非神农所着可也,谓为神农所着亦可也。
十、每药注解,必透发出所以然之妙,求与《内经》、《难经》、仲景等书,字字吻合而后快。古云:群言淆乱衷于圣,愿同志者取法乎上。
卷之一 上品
(1) 人参
气味甘、微寒,无毒。主补五脏,安精神,定魂魄,止惊悸,除邪气,明目开心益智。久服轻身延年。
陈修园曰∶本经止此三十七字。其提纲云∶主补五脏,以五脏属阴也。精神不安、魂魄不定、惊悸不止、目不明、心智不足,皆阴虚为阳亢所扰也。今五脏得甘寒之助,则为定之、安之、止之、明之、开之、益之之效矣。曰邪气者,非指外邪而言,乃阴虚而壮火食气,火即邪气也。今五脏得甘寒之助,则邪气除矣。余细味经文,无一字言及温补回阳。故仲景于汗、吐、下阴伤之证,用之以救津液。而一切回阳方中,绝不加此阴柔之品,反缓姜、附之功。故四逆汤、通脉四逆汤为回阳第一方,皆不用人参。而四逆加人参汤,以其利止亡血而加之也;茯苓四逆汤用之者,以其在汗、下之后也。今人辄云∶以人参回阳。此说倡自宋、元以后,而大盛于薛立斋、张景岳、李士材辈,而李时珍《本草纲目》尤为杂沓。学人必于此等书焚去,方可与言医道。
仲景一百一十三方中,用人参者只有一十七方∶新加汤、小柴胡汤、柴胡桂枝汤、半夏泻心汤、黄连汤、生姜泻心汤、旋复代赭石汤、干姜黄芩黄连人参汤、浓朴生姜半夏人参汤、桂枝人参汤、四逆加人参汤、茯苓四逆汤、吴茱萸汤、理中汤、白虎加人参汤、竹叶石膏汤、炙甘草汤,皆是因汗、吐、下之后,亡其阴津,取其救阴。如理中、吴茱萸汤以刚燥剂中阳药太过,取人参甘寒之性,养阴配阳,以臻于中和之妙也。
又曰∶自时珍之《纲目》盛行,而神农之《本草经》遂废。即如人参,《本经》明说微寒,时珍说生则寒,熟则温,附会之甚。盖药有一定之性,除是生捣取汁冷服,与蒸晒八、九次,色味俱变者,颇有生熟之辨。若入煎剂,则生者亦熟矣。况寒热本属冰炭,岂一物蒸熟不蒸熟间,遂如许分别乎?尝考古圣用参之旨,原为扶生气安五脏起见。而为五脏之长,百脉之宗,司清浊之运化,为一身之橐龠者,肺也。人参惟微寒清肺,肺清则气旺,气旺则阴长而五脏安。古人所谓补阳者,即指其甘寒之用不助壮火以食气而言,非谓其性温补火也陶弘景谓∶功用同甘草。凡一切寒温补泻之剂,皆可共济成功。然甘草功兼阴阳,故《本经》云∶“主五脏六腑”。人参功专补阴,故《本经》云∶“主五脏”。仲景于咳嗽病去之者,亦以形寒饮冷之伤,非此阴寒之品所宜也。
